看着时间已晚,且秦牧依依还有脚伤,乔其天上前劝阻。
“秦家的事,何需外人来插手。”秦炎离很不客气的给了乔其天一记白眼,那意思是你算老几呀?
关于生日这档子事,除了长了年纪,并无什么得到,秦炎离要的只是秦牧依依的重视,更重要的一点,因着秦牧依依对乔其天的的不一般,让他很不爽。
“依依此行代表的是蝶业,而我是蝶业的老板,请问秦先生,关于我员工的事我又岂能不管。”乔其天不紧不慢的说。
动用武力自己是技不如他,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卑微的低头。
“你要管得给你管才行,在放气之前先看看对方是谁。”秦炎离斜眼看着乔其天,那意思是:再叽歪,打落你的门牙。
一个大男人要靠女人撑腰,还好意思叽歪,真给男人丢脸。
“秦炎离,你今天撞门板上了吗?”秦牧依依气呼呼的瞪着秦炎离,臭小子,你这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撞门板上的是你,傻了吧唧的就跟着人家往外跑,还光荣负伤,真是缺心眼儿缺到家了。”秦炎离不客气的撅了回去
他的心思她不懂,他只是想剩下的时间只有她们两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