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秦牧依依心里也确实懊恼的很,倘若昨晚那个人不是秦炎离,她势必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以后真的要杜绝这类事的发生,毕竟她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
杜绝危险的最佳办法就是远离危险源,显然这酒是最大的险,再沾这玩意她就剃发当尼姑去。
“真是理屈词不穷,犯了错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也只有你了,怪我太宠你,女人,别借题发挥,刚刚你就在乱言,现在又来胡语,你到是给我说清楚我和哪个女人暧昧不明了?说不出来,看我怎么折腾你。”秦炎离捏住秦牧依依的下巴。
刚刚就不知道她说什么,还说有什么证据,现在又扯了女人出来,他要是对女人有感,又怎么会这些年只装一个她。
秦炎离承认男人多是好色之徒,但一定不包括他,到是不是他有多自爱,实在是真的提不起兴趣,在他看来那些女人都是很麻烦的生物,她付出一点就跟你索要很多,动不动还就耍小脾气,他可不想找虐。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不爱,若爱了,对方不管是什么样子都会甘愿接受,秦牧依依也不少矫情小脾气也是天天有,但他就是愿意配合她。
“手机我征用一下。”秦牧依依一把夺过秦炎离的手机,照片是他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