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喝下了大半瓶白酒。
“秦兄,看你这般的豪饮,是有什么好事吗?是不是和女人有关啊?”同行的沈子墨调侃着,他们几个人的酒量不相上下,显然今晚秦炎离灌的有点急,以他这个速度,要不了一会儿就趴下。
“女人,是债。”说罢秦炎离又灌了一杯到肚子里,是,沈子墨说的没错,他如此完全是因为女人,而且是因为秦牧依依那个女人。
“怎么,我们堂堂秦少也会被女人所伤,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遥想公子当年,可是百花从中过,香气不沾身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家的姑娘有这么大的魅力,我到想见识见识。”丁振涛道。
都是一起长大,一起犯过混,也一起追过临笑的女生,半大小子的时候也偷偷的一起躲在厕所了抽烟,可以说那时他们活的很潇洒
“好汉不提当年勇,哥哥我现在是栽了,而且还是栽在一个女人身上。”已经有些许醉意的秦炎离摇头晃脑的说。
此刻醉了脑袋,反而愈发的想念秦牧依依,但她的电话依旧是没人接听,知道自己的想念,她一定是故意的,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现在她有二老给她撑腰更是肆无忌惮的了。
“什么样的女人让秦少这么在意,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