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清早的第一炷香意义不同,我们不也是为了你爸能早点康复,于是我和依依便起了个大早,那时太阳正好缓缓的升起,她说要拍一张回去给爸爸看,我还提醒她要注意安全,清早的石板有些湿滑,她太专注于拍照了,我该拦着她的。”吴芳琳凄凄的哀诉着,脸上满是懊恼的神情。
论编故事的能力她还真不是盖的,她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张口都不带停顿的,自然秦炎离也不会多想,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她说他便信了,等他后来知道了真相,又能将他怎样,只能自责。
“我不该让她来的,不该啊,这摔下去该多疼,她一个人又该多害怕,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秦炎离不停的捶着自己的头,只是来烧香祈福,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倘若秦牧依依因此真有什么差池,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怪我,怪我,都是我的主意,都是我的主意,我不该带她来的,倘若不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你怎么养了?”说这话时吴芳琳又成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吴芳琳的眼睛里在流泪,秦炎离的心里却在滴血,他努力让自己不要乱想,可昨晚的梦总是跳出来干扰他,从这地方掉下去,除非有奇迹,不然不是重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