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初稳兀自的发呆,秦炎离问道。
“噢,没事,没事,只是思想开了个小差,既然事情已经这样,还是接受吧,毕竟你是孩子的父亲。”初稳道,在这场戏中,秦牧依依是悲哀的,秦炎离是悲哀的,尹伊秀又何尝不是,用孩子来拴住男人的女人,当真能换来幸福吗。
倘若不是秦牧依依这样走了,倘若尹伊秀不是以这样的形式嫁给秦炎离,或许他们的婚姻还有希望,但现在实在是渺茫,吴芳琳应该不会想到她一手促就的,却在走着她的老路,但尹伊秀终归不是吴芳琳。
初稳虽然对这个孩子有所质疑,但想到秦炎离也不是呆鹅,自己又何必话多呢。
“是啊,自己种的孽,自己受。”秦炎离道。
一个月后婚礼如期举行,毕竟是两大家族联姻,来观礼的宾客络绎不绝,超大的宴会厅聚满了人,当然,和秦牧依依有关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到场,即便是初稳和江云墨。
江云墨自然是左恋恋威胁的不能来,初稳则是不愿意来,明知道是什么情况又何必来添堵呢?秦炎离知道他的心情,便也没有强求,无妨,没人来才好,反正婚礼也只是一个形式,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只是一个牵线木偶。
坐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