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我也和熊小云换了,现在是她开车。
那领头的情绪似乎好一些了,我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喝点吧。”
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接过。
我开始打感情牌,“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有一帮很好的兄弟,我们出生入死十几年,但突然有一天,他们全部在我面前牺牲了。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但是,生活总要继续不是?如果他们还活着,他们也不希望我们颓废。”
“你当过兵?”领头说。
我点点头,“打杂的。”
“看着不像。”
我笑了一下,“我还去过木僵,很小的时候,大概十几岁吧。”
领头的看我的眼神 突然变得很古怪,左看右看,看的我都不好意思 了。
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十几年前,有一群小孩子来到我们木僵训练,我见过。”
我不禁惊讶,原来我们两十几年前就见过了,缘分天注定。
似乎这一层关系,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他的情绪终于好狠多了。
“当时我带着娃儿寻找几只走丢的小羊羔,无意间看见云山上一群和我娃儿差不多大的孩子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