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来到凉亭前,老者让我在凉亭外等候,自己便去禀告去了。
那老头听闻老者的话,将手中的旗子放下,转头看向我的方向。
我这才看清洪世贤的容貌。
包子脸、留着两措八字胡,看上去有些可笑。
和那老者相比,这洪世贤倒更像个管家,一点老爷的做派和气质也没有。
这人明明不懂象棋,却还要洋装出懂的样子,倒是符合了他暴发户的身份。有钱了,总想学着那些有钱又有势的人,搞点什么文艺爱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融入有钱人的圈子。
但有一句话说的好,玉就是玉,翡翠就是翡翠,二者总是有本质上的差别的。
有些东西是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不是通过后天学习就可以达到的。
“老爷让你过去。”老者向我回话。
我点点头,抬步欲走,胳膊上突然落下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手指上布满茧子,自然是老者的。
老者问我,“冬青艾草和青乌子本是相克的两种药物,寻常医生尚且不敢将两种药物配合使用,你却告诉那样告诉我,到底是何用意?”
我微微一笑,“老先生似乎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