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不懂棋的人下棋。”我的话很直接,也很不给洪世贤留面子。
洪世贤脸色一变,“你你你……说话怎么那么直接呢,就不能委婉一点吗?哎,不下算了,我自己一个人研究吧。诶,老洪说你武功不错,要不耍两招给我看看?”
“我不是杂耍班的。”
“这倒也是。诶,你说你要收飞儿为徒,为什么呢?”
洪世贤又问。
我说,“为了周家。”
从一开始,我就毫不遮掩,有什么便说什么,给洪世贤塑造了一个我就是直肠子性格直爽的人,所以,在我毫不委婉地说出周家的时候,洪世贤才不会被激怒。
“那你跟周家是什么关系?”洪世贤端起茶壶,抿了一口,问我。
我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没关系。但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周川帮忙,而我也知道洪飞欺负周迎未遂,还被打了一顿之后,你心里很是生气,给周家人找麻烦了。我这次来,就是来跟你谈条件,要你放弃给周家找麻烦的念头。”
洪世贤噎了一下。
这酒是好酒,浓烈中带着丝丝甘甜,想来应该是药酒。
“你还真是直接,一点都不带拐弯的,可你怎么就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