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就在前一天晚上纽约忽然下起了大学,气温骤降了七八度。玛丽的身体没有彼得那么好,这个天气去郊外的陵园待上两三个小时她会生病的。
所以陪伴彼得去的只能是梅,至于安东尼则被彼得禁足了。目前除了公司和家里什么地方都不许去,因为那个突然出现在纽约的神秘人来摸不清来路,要是真的是对付安东尼的,那么在外面单独碰到的话,他想跑都难。
汽车一路驶入郊外的墓园,开着凯迪拉克的彼得一路无话,而梅看得出自己的父亲心情很沉重,所以她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每年的今天彼得都是这样。
墓园里面种植着雪松,四季常青。白雪落在青松上,白绿成趣,但是在这里却无人欣赏。
咯吱咯吱的脚步声是因为踩在路面上的积雪发出来的。
彼得带着梅首先去的地方是本伯父和梅婶的墓地。一束百合就是扫墓的祭奠。
彼得面色沉默的站在墓前,这个已经五十岁的男人眼中透露出一丝回忆的目光。
“本伯父和梅婶都是好人,在经济大萧条的时候依旧愿意帮助别人,他们崇尚民主的生活和政治理念,在那个时代却并不被主流接受。”彼得看着亲人的墓碑同时对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