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见泰山。我们习惯性的为某一件事划上了某种符号。并且从此以这种符号为他们定义。”
凯蒂指了指自己,并且指了指台下的众人:“我,你,他,都是如此。有一道篱笆阂着我们,让我们无法真正的了解彼此。我们总是需要有人率先翻过篱笆对自己的邻居打招呼的。”
凯蒂又指了指自己,她明媚的小脸显得神采飞扬:“现在我已经翻过了这道篱笆。并且带着新鲜做好的巧克力布朗尼蛋糕对着我的邻居(邻居:泛指其他国家组织)发出了真诚的问候。”
“无论迎接我的是起泡酒与泳池派对,或者是扫把与猎枪,总之我已经做了。总得有人要先迈出第一步不是吗?今天我站在这里的原因,和大家来这里的原因不正是如此吗?一个选择,美酒或猎枪。”
凯蒂的发言让美联社的记者哑口无言。他一时间找不到如何反驳这个少女的话语了。不过身为一个老牌的记者,他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他回道:“但是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凯蒂总统。你如何来保证图瓦卢是一个心向和平的国家呢?一个完全由变种人构成的国度?”
凯蒂微微颔首:“实际上普通人中也分有好人和坏人。好和坏从来不是依靠种族而界定的。比如说你是白人,而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