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原因，他其实也不想逼迫不朽活死人到彻底的你死我活。
不朽活死人的确奈何不了他，但是不朽活死人可以求助人魔不朽，人魔不朽可是一直都将神战废墟当成自己的地盘，他一个人类不朽这么挖墙脚不对他出手都说不过去。
不过片刻，三个身影出现在赵牧不远处。
圣石、空，还有一个不认识。
圣石也就算了，空却是人类退化派别的至强不朽，虚空古道就是这一位亲手打造的，掌握的空间规则在人类退化派别偷袭人类进化派别的时候起到了大作用。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空还是不是曾经的空。
“空？”
赵牧问道。
“你是源？”
空冥看着赵牧熟悉的样子和微弱的熟悉气息皱眉道。
“是也不是。”
赵牧答道。
“我是空冥，只是具备空的记忆而已。”
空冥自我介绍道。
圣石和金冥惊讶的看着空冥，他们商量好的可是先出手试探一二，至少要展现自己这一方的实力，然后才会商谈议和，然而空冥现在显然跳过了这个阶段。
这只有一个解释，空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