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现在还不够强大，新生的命运最多只能对自身生效。
想要操控他人命运，新生的命运力量还差很多。
赵牧收起命运棋盘，他已经推算了自己未来的命运，青鱼神圣守护的漩涡背后存在对他来说极具价值的东西，而漩涡背后的风险也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以内。
既然如此，他没有理由不去看看？
始源力转化为恶念，赵牧也融入恶念之中。
落入漩涡，已经被漩涡吸了进去。
漩涡不是稳定的空间通道，只是一条能传递精神能量的精神能量通道。
刚穿过通道，赵牧就看到一片美丽的星辰。
赵牧看向周围，有无以计数恶念在某种力量下形成的黑卵。
再往外看，赵牧呆住了。
今时今日，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让他心神失控。
他会呆住，完全是因为他看到了已经埋葬在记忆深处的蓝星。
再看看那些宇宙深处的星辰，可不就是太阳系和银河系。
赵牧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看到这些东西？
圣帝时间重叠下几千亿年的记忆太庞大了，如果他全部接收，自己的记忆都会被污染都会被混淆，所以他一直以来只通过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