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内看到的完全不同。
他在起源芯片内看到的，应该是虚空天神直接将物质和生命转化为虚空天神。
但是现在，却披上了一层外皮而且放过了生命体，只是利用众生的思想，将无形的空想赋予有形，让整个世界向着正面展开一种奇妙的进化。
为什么前后不同，经过这一次实验赵牧彻底明白了。
虚空天魔，本质是混乱和扭曲中的进化。
虚空天神，本质是秩序和稳定的进化
两者的共同之处都是进化，不同的是进化的方式。
虚空天魔进化起来快，但是会造成破坏性的结果直接毁掉整个世界。
虚空天神进化起来慢，但是却是温和良性的进化，因为他开辟的世界是造化幻境为源头组成，所以虚空天神自动契合造化幻境的幻这个特性，这才让整个世界众生空想的幻变成真实。
同时整个世界的生命，都变成给虚空天神提供精神力量的温床。
明白了这种区别，赵牧知道应该怎么应用虚空天魔和虚空天神了。
如果要毁灭世界最快杀伤敌人，那用虚空天魔准没错。
如果要潜移默化不为人知的暗算敌人，如果要潜移默化的让一个种族的生命都受他控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