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当他疯狂的一面清醒过来，理智的一面跟他根本不分彼此。
他们根本不用商量就达成共识，彼此融合化身为比虚空天魔更完美的虚空天魔神。
保留疯荒古意志虚空天魔的力量，同时保留理智荒古意志的清醒智慧。
从他第一次清醒开始，他和理智荒古意志就已经达成共识。
现在更是重新掌控被起源封锁的世界本源，他已经有能力重新掌控荒古虚空。
正高兴着，荒古意志感知到起源虚空一个角落的空间波动。
通过世界本源将意念瞬间笼罩过去，只见里层虚空和表层虚空都被洞穿掉出一个智慧虚空天魔，这本应该是被赵牧抓走的智慧虚空天魔，现在被放回来显然是赵牧故意为之。
他的手穿过无尽空间，抓住智慧虚空天魔直接带到身边。
查看了一下身上没有带什么东西，读取智慧虚空天魔的记忆顿时看到赵牧篡改的记忆，那是关于兽墟变化的记忆，看到封锁荒古虚空的球状网络，荒古意志的喜悦顿时荡然无存。
“没想到我竟然要跟科菲联手。”
荒古意志自言自语道。
那个球状网络，本质上是特殊形态的虚空天魔神。
殊途同归，他能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