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赵牧很清楚。
他用起源火种炼化各个荒古神圣，赋予自身隐藏基因并且激活，每激活一种体内的起源粒子本源都会增多，这些起源粒子本源是从哪来的？
有三个部分，体内从前世继承，兽墟陨落的起源人族还有起源手中。
他体内增多的起源粒子本源，总共就这三个来源。
前两个也就算了，最后一个却是剧毒。
因为他不知道体内的起源粒子本源，其中到底有多少被他绝对掌控，又有多少最高控制权在起源手里，起源完全能通过这个对他展开夺舍，这也是起源为什么不在乎他变强。
因为在起源看来他不管多强，都只会成为起源的备用身体。
表面看来，起源吃定他了。
其实科菲也一样，他们原本都吃定了他。
但是因为变数的出现，因为疯荒古意志恢复清醒，起源和科菲都已经无法将力量渗透到荒古虚空，所以他才能将起源芯片强行炼化，所以他才能将晶壁囚牢给摧毁当成炼宝材料。
要不是清醒过来的疯荒古意志在前面遮挡，他根本不可能真正摆脱科菲和起源的影响。
赵牧意识分裂无数，无限图书馆内所有修行典籍挨个查阅。
下到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