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
除了他,并没有其他巡视的人过来,刘长安不在意范建让他来守夜其实是来自仲卿的授意,依然循规蹈矩地在工地上走来走去。
泥土散发着淡淡的腥气,建筑工地上总有一股混杂着粉尘,油漆和水浆飞溅带起的味道,刘长安看到一辆货车停靠的位置太靠近坑基边沿,走过去试着把它推到了后方一点。
没有问题,力气很大。
一夜过去,竹君棠没有再派仲卿来找刘长安,天蒙蒙亮的时候,刘长安扛着死狗回到了家里。
一地的梧桐叶,恍惚间似乎秋穿越了几个月,来到夏的初始,带着萧瑟的味道,刘长安扛着死狗站在树下,扭头看着眼前的厢式货车。
犹豫了一小会,刘长安把梧桐叶都扫在了一起,捡了一堆砖头石块过来围拢,把格外干枯的一些梧桐叶堆在里面点燃,用一根长木棍捅了死狗,开始在火上烧掉了毛。
火势熊熊,狗毛烧焦发出难闻的臭味,好在罗威纳犬本就体毛较短,烧了一会儿就干净了,刘长安提着刀把狗头给砍了下来,用一个大盆端着,放到了车厢里,看着那具青铜棺材过了许久依然毫无动静,这才关上了车厢门。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把死狗开膛破肚了,狗外皮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