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或者老婆。
出头的当然有,可不是少吗?
而且艺术界的人打老婆玩小三,搞各种乱七八糟的放纵派对,堕落起来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如果安暖聪明一点,最终还是会离开刘长安的,到时候刘长安捧着他今天画的这些画像,是浊泪纵横,还是怒火中烧,把这些画都给撕碎一泻心头之恨呢?白茴又同情了一会儿刘长安。
一整个下午,白茴一会儿同情安暖,一会儿同情刘长安,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总之刘长安这个人讨厌极了。
刘长安逃了最后一节课,也没有在意自己没带伞,来到了子平街上。
这是一条老街,在如今的格调追求标准中,老街当然是有些情怀和地位的,若要在文字中加入“老街”的字样,写些于“老街”中惊喜发现一家手作店,老板的故事娓娓道来,在妩媚的午后读书于此度过梅雨的懒,诸如此类的东西发布在社交媒体上,顿时觉得比那发几张到此一游照和自拍,定位在马纳罗拉小镇的闺蜜高上不知道几个档次。
子平街口原来有一个大大的贞节牌坊,在清朝还是死僵硬挺的时候,这一整条街都属于开布坊的蓝家,只是后来自然而然的落魄了,解放后几经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