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也不会介意,他从来不曾孤高冷漠地面对自己培养看顾长大的孩子,对于他们,刘长安有更多的耐心和体贴。
也许几十年以后,在以后的很多岁月里,刘长安也会忘记了秦蓬,但是既然还记得,就自然有一份体恤,就和他想起了李道仁,就愿意放李洪芳一马的道理是一样的。
刘长安收好了信,和明信片一起放到了床底下的藤木箱子里,然后脱下了背心和裤衩,换上了干净整洁而略微显得老旧的棉布衬衫,黑色的长裤与布鞋。
衬衫没有扎在裤头里,挽起了折叠的十分整齐的衣袖,刘长安来到了车厢里。
“澹澹,我要出门一趟,大概要明天才回来……嗯,也许晚上就回来了。”
上官澹澹依然沉默,但是刘长安发现手机没有放在棺材盖上了,他不知道原理,却也不觉得稀奇。
“你是怎么落到别人手里,被人送到我这里来之前,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被看管着的?”
没有得到答案,刘长安也不以为意,锁死了车厢门,便慢慢地走出了小区。
他知道针对他的监控要说完全不存在了,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刘长安很怀疑小区门口街道附近几个看似隐秘的摄像头就是用来监视他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