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没有那么甜腻,秦雅南还放了点五颜六色的冰块进去,看上去像是哄小朋友喝的饮料。
秦雅南自己调了酒,坐在了刘长安对面的沙发上,穿着旗袍的女子,一坐下便让这种服饰最勾男人目光的特质发挥的淋漓尽致,秦雅南倒没有别的意思 ,她难道穿着旗袍就不坐了?更何况刘长安也不是那种猥琐的人。
秦雅南给发了几条信息过来试图时刻关注进展的竹君棠回复了目前的情况,然后看着刘长安手里的历史类文选。
“从你的角度,怎么看19世纪?”秦雅南放下手机,漫不经心地看着刘长安。
“出生于19世纪的人还没有死完,还不是对19世纪盖棺定论的时候。”刘长安摇了摇头。
“出生于1899年,那么活到现在就是118岁!”秦雅南没听说过要某个世纪的人死绝了,才能点评那个时期的说法。
“对历史的点评素来就是如此,1835年达尔文在加拉帕戈斯群岛遇到哈丽雅特,等哈丽雅特2006年在澳大利亚寿终正寝时,具备达尔文明显标记的最后一只活物也死了,就是纪念达尔文的时候了。”刘长安也漫不经心地回答。
“为什么要这样?达尔文去世这么久,已经被人纪念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