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听不懂,她现在对古典文学最熟悉的就是荆轲刺秦王的故事了。
“这是李白一首诗里的一段,李白当年交友豪阔,黄金散尽以后,来到襄阳向他的堂兄求救济,就做了这么一首诗,他没吟完呢……”秦雅南扭头看着上楼的楼梯,刘长安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我觉得他现在就是那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后的生活。”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他本来就厉害。”
“你这是……嘿嘿……我明白的,有心理因素加成。”竹君棠笑容暧昧。
“什么啊?”秦雅南嗔怪地捶了她一下。
“老爷子他们那时候啊,不论出身,文化水平,生活理念,为了共同的革命理想就能一条心生活下去……我们现在呢,生活习惯不同,眼界不一样,交际圈更不一样,这样怎么在一起?”竹君棠学着当初秦雅南刚来郡沙时,十分抗拒“相亲”时说的话,学的有模有样。
秦雅南脸颊绯红,更用力的捶竹君棠了,“你要死啊!你再提,等下本长老把你这个帮众再降一级。”
“我已经是普通帮众了,还能怎么降?”竹君棠破罐子破摔,又学了起来,“观念不同,生活就不协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