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少像成年人跑去大保健啊,酒吧啊之类的放肆一下。
就是第二天军训有点难受,但是军训期间跑去通宵也是常事,年轻时网吧通宵是一种毒,有时候明明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也想跑去坐在网吧里闻着那特殊的网吧烟臭味道,握着鼠标乱点一晚上。
给管圆发信息,他也没有回,打电话也没接,一直到半夜李红曼起夜的时候,感觉有些担心,试着又给管圆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通了,但是接电话的却是警察。
原来是一位警察同志捡到了管圆的手机。
“你的意思 是说,李红曼打了电话,发现管圆的手机丢了,然后警察捡到了他的手机……这就是事情的全部?”刘长安觉得白茴真是个运气很好的人,如果他不是在锯木头,而是在睡觉,半夜被这么一通电话吵醒,今天到了学校他就把白茴当木头给锯了。
“不是……我的意思 是,管圆可能失踪了,而你和他有过冲突,警察现在又出现了,难道不是有可能会把你列为什么犯罪嫌疑人吗?”白茴发现刘长安没有她这么敏锐地发现重点,急忙提醒。
刘长安沉默了片刻,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嬲你妈妈别!
刘长安一般不说粗话,除了打麻将和跑胡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