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玲一样,觉得这是意义重大的事情。
“我今天穿了黑色的袜子,黑色的内裤,早餐吃了豆浆和米粉,来学校的路上看到熟悉的碰瓷老头,观察了一会儿他的演技,到了学校以后听到有人在说我们学校的校花。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告诉你,1,2,3,4,5,五件事情你再生五次气吧。”刘长安建议道。
“他们说的校花是谁?”安暖才没有那么无聊和他生气,但是抓住了最重要的重点,可以试探出刘长安是不是对什么校花感兴趣去了,那这件事情就值得生气了。
“一个姓安的,好像叫安鸾什么的吧。”刘长安想了想。
安暖狐疑地看着刘长安,这是不是他准备嘲讽她自作多情而下的套?听起来像是自己的名字,但自己要是露出羞涩而矜持的样子,表达出以为是自己的意思 时,刘长安一定会露出一贯讨厌的笑容说其实是谁谁谁。
太熟悉他的套路了。
刘长安看着她的眼睛笑了起来,“因为他们是胡建人吧,所以我怀疑他们说的是安暖。”
“讨厌!我才不是什么校花。”安暖羞涩而略带矜持地扭头否认,暂时不和他计较没有把开店开业这么有意义的事情没有告诉她的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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