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拍了周书玲肩膀一下,然后在她后背,脖颈,手臂的位置迅速击打了几下。
周书玲差点嗷呜嗷呜地喊了起来,等刘长安停手,才惊奇地发现,“咦,我怎么感觉我好像被你拉开了筋一样,我做这些动作轻松多了呢!”
“知道就好,成年人难免筋肉生涩僵硬,血气不顺,锻炼起来就事倍功半,先拉开筋骨血脉,才能事半功倍。”刘长安也扭动了几下身体,“一大早的,给我丢白眼,挨打了吧!”
“你……谁让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胡说八道的?”周书玲不服气地又给了他一个白眼,她又不怕他,当然也不是真的在意,真要不高兴就不和他说话了。
“我说什么了?”刘长安真不记得了,倒不是醉酒的原因,而是有时候就是随便说说。
“没说什么。”周书玲跑到围墙边去做早操了。
钱老头又跑来拍树了,因为缠上了保鲜膜,似乎觉得是别人创造的有利环境,利用一下有点占便宜的感觉,于是另外又来了两个老头老太太一起拍树。
刘长安不管他们,拿了一件周咚咚的衣服蒙在狗头上只露出眼睛,带着陆斯恩就出门溜达去了。
训练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对于刘长安来说,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