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鸟?”
“水雉。”
“水蛭怎么成鸟了?
“吕雉的雉。”
“哦……为什么突然说鸟?”
刘长安叹了一口气,“刚才在办公室里看到那几个辅导员偷偷摸摸看你的样子,我就想到了水雉。”
“哪有?”秦雅南略微羞涩地否认,尽管她知道时不时地有眼神 偷瞄自己已经是生活常态,但是直接一副我知道我了然于胸我习以为常了的样子多不好?安暖那种矫情做作的羞涩,谁不会啊?
“雄性水雉一般体型比雌鸟要小,但是它要承担起筑巢,孵卵和养育雏鸟的全部责任,只有某些种类的水雉,偶尔会有雌鸟插手帮忙干一点活……有些水雉还是一雌多雄的,你想象一下,一只瘦弱的雄水雉,辛辛苦苦筑巢孵孩子带孩子,某天雌水雉回来了,还带回来另外两只雄水雉,真是扎心。”刘长安感叹着。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秦雅南说完,咬着嘴唇看着刘长安,他必须把话说清楚,她可没有一雌多雄,她现在明明算是他的专职保姆。
“我的意思 是,人类自认为和绝大多数动植物脱离了同一境界,其实人类社会中的种种现象,和脑容量豆子大的很多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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