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本摄影记录册有什么关系。
“很多学者从《清明上河图》上的细节来试图证明这幅画上的时节并不是清明节……当然不是,就像我买的这本书,记录的也不是一年两年。张择端作这画,是奉赵佶之名,记录一下东京的影像,他并没有刻意取某一个时节,而是将众生相和城市百态糅合在其中,其意义在很大程度上和我买的这本书是一样的。懂了吧?”刘长安看李洪芳恍然的样子,知道在现在宋画研究界这样的说法并不是主流,可他也不在意,“你想想看,这是呈现给皇帝展现城市风貌的画卷,单单取清明一个时节?万一皇帝又要看别的节庆时的画卷呢?你张择端又去画一幅这样的大作出来?那岂不是累死?”
“原来如此……那么这清明便是清明坊,上河便是汴河的意思 了?”李洪芳倒不是第一次听到画名的这种解读了。
“是的,而第一版本的《清明上河图》才是真正的清明节东京画卷。张择端作了此画以后,在进献给赵佶之前,请来了他的好友九州风雷剑客品鉴,这一位同样画功精湛,但是不求著名于世,心地慈善风流倜傥兼且仁义无双的剑客,便提醒他以赵佶的心眼,指不定还要他画四时不同节庆日的东京风貌。张择端领悟过来,连忙重作《清明上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