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柳月望意料,刘长安给安暖按摩的时候,门都没有关,看来和上次一样,也是挺正规的按摩手法。
就是安暖跟小猫儿一样哼哼,太娇气了,柳月望听着不舒服,走进去看了一会儿刘长安的手法就离开了。
柳月望也经常和凌教授去做spa或者洗脚按摩啥的,但是感觉那些技师的手法和刘长安没法比,那力量都跟透过了皮肉,用小锤子直接敲打在关键的穴位上一样。
他要是去开家按摩店,一定宾客如潮啊。
柳月望已经给刘长安想了许多职业了,而且还给他升阶了,从小餐厅到道。
“那好,辛苦你了,我去给你泡茶。”柳月望看着刘长安收手了,便没有再斜斜地靠在门框上了。
“谢谢。”
过了一会儿,安暖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脸颊热乎乎的有些泛红,蹦蹦跳跳的感觉有些短暂的不适应,然后才再次有了那种身体得到了某种修复的神 奇感觉。
“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有口水!”安暖哼哼着抗议,重点是表示自己没有嫌弃。
亲完才开始按摩的,就亲了一会儿,没有被柳月望看到。
“吃了我的口水,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