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坦荡荡,刘长安点了点头。
“那你还说不是你的错?”承认就好了,上官澹澹皱了皱鼻子,理直气壮的感觉让她有点想喝泡腾水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事……”
“就是因为你抢了我的小马车,我才会特别生气,才会想要扮做宫女,这是前因后果,你怎么能够孤立一件事情讲对错,而不考虑前因后果呢?”上官澹澹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起扯着刘长安的胡须,脚尖踮的高高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长安不想和她讲道理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只是不想说话,而不是无话可说。
“既然你无话可说,朕就暂时原谅你好了,毕竟当年的那些人都已经去世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上官澹澹又扯了扯这张脸上的胡须,毕竟当年的霍光,并不存在被外孙女扯胡须的情景。
上官澹澹放开他的胡须,问道:“当年那些人,还有后世子孙流传下来吗?”
“不知道……可这个写奏折要废我的杨敞,后裔子孙很是风光。”刘长安想了想,历史太长,几朝兴盛几朝衰败,经历过几次对世家的清算,如今真要考证也是困难重重。
“杨丞相是司马迁的女婿,司马家的婆娘很厉害的。”上官澹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