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苏轼便放了心,还能带着和尚和友人去找她参禅,何等风雅风流,不沾一点俗气。”苏南秀这才回头看着刘长安,话说到这里,他应该懂她的意思 了。
“你是说,男人对于女人的心思 ,往往就是即便自己不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也不会希望她属于别人?”刘长安点了点头,“苏轼这事确实做的过份,也确实属于男人的普遍心理……人设吧,不能扒,人心吧,不能细看。”
“你敢说你对秦雅南不是这样的心思 ?”苏南秀更生气了,“可你又不可能让秦雅南如琴操一样的下场!”
苏南秀生气的便是,刘长安不会让秦雅南去削发为尼,斩断两人之间的情缘。
“所以你先想象我会做出你特别无法容忍的事情,然后以此为依据来和我生气?”刘长安指了指自己胸口,“你在我身上立个靶子自己打,过份了吧?”
“我一直是这样的,你才知道吗?”苏南秀恶狠狠地瞪了刘长安一眼,“趁着你的心肝宝贝妹妹在我手里,你没有办法和我较劲,我能不趁机把你当靶子打吗?”
“行。”刘长安示意她继续。
苏南秀却不想说什么了,她其实想知道的是,刘长安对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