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刘长安的话来说便是:有用吗?即便你安慰我,我能放松吗?”
安暖被柳月望的手指头连戳了几下,都有点站不稳了,穿着毛绒绒的外套,感觉自己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要倒下了,连忙翘着手掌保持平衡,靠住了床边站着。
不过柳教授说的很有道理,安暖也不是听不进话的人,顿时感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是那么严重了。
“那就好,我也信任刘长安,不过和你不一样,因为他是我男朋友,他说的我就信。”安暖重点强调了区别,“你要一直是这幅样子,我既觉得挺好的,又觉得担心。”
“好在哪里,你又担心什么?”柳月望神 色平静地看着安暖,这是一张狗嘴,吐不出象牙的。
“好的地方当然是……这种事情当然好,你变年轻了,我多了一个姐姐一样的妈妈,感觉挺好玩的。可是呢……我担心,刘长安很容易把我们搞混。”安暖拉着柳月望来到大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两张基本没有什么区别的脸。
“怎么能搞混呢?又不是死人,不会说话了。”柳月望没好气地说道。
“万一我们两个在一张床上午睡,他想亲我呢?”
柳月望不想理会安暖了,这个死丫头整天就想这些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