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展览,也没见你约安暖去看过啊。”柳月望有些疑惑地说道,同时看了看刘长安单薄的穿着,刚才自己没有拿那个镶嵌着合金手柄的通勤包砸他真是失策。
她倒也不会像其他的妈妈一样,总觉得孩子穿的单薄就会冷,刘长安此人非同一般。
“我有参展。”
“啊?”
柳月望和安暖都惊讶地看着他,她们都不知道。
“你怎么不早说?”柳月望嗔怪道。
“就是!”安暖难得和妈妈统一立场。
“惊喜。”
“惊喜你个头啊,你不早说。”柳月望眉头皱了一下,嘴唇也都皱了皱,“要知道你会参加,我就先发个朋友圈,喊人来捧场啊!”
柳月望是很热衷这种事情的,因为她这个年纪的女人,会经常性地给她朋友圈里的一些人发的子女相关的东西点赞投票之类的,刘长安有这样的机会给她发朋友圈,便是她以前点赞投票积累的人情回收的时机了。
“那还是算了,你发个朋友圈,会捧杀刘长安。”安暖可不愿意,但是想想又对男朋友充满信心,于是改变了说法,“你的中老年朋友,在艺术审美上,跟得上刘长安的思 路吗?”
“你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