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才没有被她得逞完全掀开。
可是终究放跑了被窝里暖暖的空气,冷风钻了进来,顿时舒适感全无,刘长安瞪了竹君棠一眼,用力拉了一下被子。
竹君棠毕竟属羊的,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的差不多得逞了可以放手了,依然死不放手的样子,便被刘长安拉着摔倒在他的床上了。
竹君棠重重地倒在刘长安身旁,惊叫了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
刘长安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和她对视。
竹君棠大大的眼眸在颤动的睫毛下转动着,脸颊忽然微微泛红,连忙爬了起来跪坐在床上,“我还是头一次躺在一只算是男人的生物的床上,我都有一点点不纯洁了。”
“什么叫算是男人的生物?”刘长安摆了摆手,坐了起来,“你放心吧,你一直很纯洁的,没有人会去玷污一头羊。”
“你可拉倒吧,我知道还有羊妓院呢!”竹君棠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得意个什么劲?觉得自己去了,肯定能当上头牌?”刘长安对她的得意无法理解。
“你才是头牌,你要是去当鸭子,肯定是头牌鸭子!酱板鸭,盐水鸭!”竹君棠怒道,她得意的只是表现了自己的见识广博。
刘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