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就当是耳旁风,从来就当真过。
这个典韦虽然嘴笨,但是说的话却句句出自内心。
“妾身小时候,家里是做裁缝的,所以耳濡目染的也懂些针线活。”
思思低下了头说道。
她似乎察觉到了典韦的尴尬,所以才试图说些话,缓解一下二人的尴尬。
裁缝!
典韦挠了挠头。
“裁缝好啊,思思姑娘你怎么不做裁缝了呢?好歹也是个正经的营生啊!”
话音刚落,思思的笑容忽然僵住了。
典韦立即觉得有些说错话了。
他急忙补救道:“对不起啊,思思姑娘,我不是说你现在不正经……啊,不是,我是说你以前正经……也不是……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这厮原本就属于嘴笨的品种,撩妹这种活自然不是他擅长的。
说来说去的越描越黑。
最后这厮干脆闭上了嘴巴,省得越说越错。
思思忽然幽幽一叹,自言自语道:“那是妾身命苦。”
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
啊!
见到思思哭了,典韦更加的手足无措了。
想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