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玛瞪着眼道:“你弄得我腿上痒,我为什么不能动?你做你的,我做阄,别以为我好欺负,我随时能和你同归于尽。”
“知道啦,你做阄吧,纸都潮了你怎么写?你可以撕衣服做布块,蝎甲也不错,上面刻上字就行。”狄冲霄笑着给白玛添了道选择题,心中暗自寻思 :这一耽搁,只能明早去绿洲营了,不过明天会合师妹后再去似乎更妥当些,玉无量是绝没胆子留在毒蚀之海,但若有几个玉坚、玉贵之类的人物一样会很棘手,希望这一切都是我杞人忧天吧。
那边白玛思 来想去,终于逃出狄冲霄的语言陷阱,没有撕扯衣服让坏男人大饱眼福,恨恨抓过一把蝎甲就刻起字来。可是一直到狄冲霄做完所有事,白玛还是没能做完阄。
狄冲霄好奇之下拎起一杖,现上面刻有“放了”;换过一片,刻有“淹死”;再换一片,刻有“向他老爹要钱赎人”。一连十余杖,狄冲霄失声笑道:“小圣女,你这是在抓阄,还是准备来一次幸运大摸彩?最大彩头是什么?”
白玛双手对拍,娇叫:“这话对,我就总觉着还少了些什么,嗯,嗯,嗯……”嗯了半天,终于拿过一片蝎甲,郑重刻上“娶白玛作老婆”六个大字,口中叹道:“想来想去,也只有我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