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老转身看向狄冲霄,道:“是个顺眼的精灵小子,也是命大,害我第二次赌输给小彩樱,不得不来做一回鉴宝师。想来这也是缘份,这东西你替我还给他吧。”取出一杖令牌放到狄冲霄手中。令牌古旧斑驳,有个残破工字。
白玛低呼一声,毒蚀之主!原来爷爷的另一杖令牌是送给了这人。
听着柔柔女声,狄冲霄心中越发苦恼,道:“您到底是爷爷还是奶奶?”
“率真坦荡,小子果然有趣。你觉着我喜欢听什么称呼?”宿老掩口轻笑,一如羞涩少女。
狄冲霄再行用力抽抽鼻子,叹道:“我明白爷爷为什么会是最怕见到您了。天缘醉酒阴阳误,男儿身内女儿魂。宿姨,小侄这个称呼您喜欢么?”
宿姨笑道:“我一向便是让小彩樱这么叫的,可气,小妮子还不及一个臭小子心胸宽广。那老酒鬼也是,我弹琴时飘个眼儿就能吓得他浑身直哆嗦,好生没趣。”
狄冲霄正色道:“宿姨误会爷爷了,换了小子,也要是哆嗦的,却不是吓的,是气那天妒红颜,无事乱乾坤,凭添人世憾事。”
“老酒鬼倒是有个好孙婿。”宿姨轻叹:“这世间就没有完满的事,一世琴曲一世舞,半身相思 半身情。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