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双妍急,金飞环一派悠闲得紧,边盯着门家大宅,边让狄冲霄说说极北之行。狄冲霄最是明白邪怪姐姐看似悠闲下的烦难与愁绪,给众人打个眼色后自顾说起极北之行,比之先前在北定城略有不同,多以其中乐事为主,好比与流城的相聚时光,好比是如何哄水家四姐姐叫爹的。
金飞环半月来独自一人闷在小越镇,换了别个人家,以她的性子早冲进屋里用邪怪刑术拷问了,偏门夫人极可能是妹妹,一切只能忍着压着,连接近都不敢,终日远观,心中之烦闷与阴暗实非旁人可以想象。此时,在狄冲霄的宽解下,烦难愁思 皆在笑声中化作淡烟消散。
金飞环偎进狄冲霄怀里,浅浅轻呓:“有个可以依靠的坏小子也不错,至少懂得逗我笑。疯妹子,我没有答案给你,我不敢去探,怕又是一场空欢喜,宁可不明不白地乱猜。”
官双妍道:“难得你这邪怪人也有感伤的时候。不问你妹妹的事。门家有什么异动?”
金飞环回复些精神 ,道:“门齐月没什么异动,可门家有了。该是门宗一终于怀疑到门齐月这位族弟侄孙的头上,毕竟他的夫人来自玉家相赠,且夫妻之间相当恩爱,是唯一有可能暗助玉香两家的门家族人。七天来,不仅门家人多次以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