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黑泽银不想要解释,可惜琴酒此时的脸黑如锅底,又命令伏特加开车,他压根没时间再说话。
少年侦探团一脸可惜,但还是伸出手摇了摇手,齐声说着再见,同时目视保时捷缓缓离去。
而黑泽银找到了笑料倒是挺满意,就连先前赔钱的不愉快都忘记了,捂着肚子在后座不住地打滚,笑声几乎洋溢了保时捷的整个车厢,听得琴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恐怖的低气压弥漫,就连旁边的伏特加都识相地目视前方,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停的保守样子。
他虽然傻,但是不蠢,该有的识时务还是懂的,哪像是黑泽银,一笑起来整个没心没肺。
“够了。”等到保时捷停到一个红绿灯前,琴酒终于忍不住出声,声音冰冷的就好像是来自南极的深渊,简直是可以把人活活冻死的温度。
无形的寒气立马让黑泽银瞬间坐直,若无其事地拿起放在后座的杂志,随手翻动起来看。
“你是白痴吗。”琴酒的额头上暴跳青筋,看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七分相像的黑泽银在毫无形象的大笑打滚犯神经,总觉得有点微妙呐,真想要直接掐死这个混蛋。
“琴酒,根据遗传学,如果我是白痴的话,你是大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