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的运动方式还很怪异,下意识蹙起眉头,疑惑地走向黑泽银,轻声询问。
虽然声音仍旧清冷,但是比起最初和对待他人之时,却是轻柔了许多。
对待黑泽银,灰原就算是想冷淡也冷淡不起来,何况某种误会接二连三的发生,她也没理由去冷淡。
黑泽银倒是没有发现灰原的态度转变,只是摊开手,随意地应付了一句:“喔,那家伙想要往我的身上扔窃听器,却被我发现了,所以我就打了他屁股两下,刚才他是准备去厕所自个儿涂药膏呢,小哀你可别去凑热闹。”
“我才不会!”对于黑泽银的调侃,灰原却仅仅冷哼一声,心底讥讽某位侦探先生偷鸡不成蚀把米,但很快就注意到黑泽银的脸庞似乎肿得更厉害了,微微眯眼,声音倏然就冷下了一百八十度。
“他拿了你的药膏,所以你还没涂药?”
黑泽银坦然地点头,嘴角因为肌肉牵扯有点痉挛:“他不知道我还没有涂药,也不知道那对消肿有奇效的药膏只有他拿走的那一枚,所以我不怪他,何况小孩子嘛,抵抗力比较弱,先让给他也无所谓。”
“你的伤受得可比他冤枉多了。”灰原轻叹了一声,终究是轻轻地伸出手拽住黑泽银的衣角示意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