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接下,正当他们大喜以为这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的时候,结果再次眨眼,就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吉普生扭断了。
没错,就是扭断了,而且什么时候扭断得都不知道。
虽然伤势不严重,正骨就能够整治回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难忍,让他们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感受到了有史以来什么叫做没有最疼,只有更疼,最重要的是根本昏迷不过去。
训练房里除了吉普生的每一个人都如同一只被蒸熟了的虾子一般,肌肤泛起通红,暴起青筋,身体无奈地蜷缩在一起,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左手臂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软绵绵得毫无劲道,手肘尾端却有异常的突起。
那是森冷的白骨,承受不住压力从而就破土而出,上面还附有一点儿的肉糜,却丝毫不见有任何一滴的血液流逝,露出的一截就好像是被狗咬过却没咬干净的肉骨头。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恐怖也这样诡异的伤势。
“抱歉。”吉普生那家伙一脸无辜地回答,嘴上还留有他们刚才殴打时留下的淤青,但是唇角上扬,怎么看这抹青紫都是一抹对他们自不量力的讥讽,“我会帮你们付医药费的。”
然后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