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更是可以看到其他不可思议的景象。
在停车之时的一撞之下,原本被水浸湿就有些不牢固的签纸和胶带,从车门上自动地剥落下来。
固定住假人四肢的签纸,更是四分五裂成了飘忽的碎片散落一地。
遵照服部平次所说,黑泽银就如同一条泥鳅,迅速地从前座滑落到后座,把所有的签纸和胶带都收好,把假人搬运到驾驶座上,自己迅速地钻了出去。
“这就是你们所发现的作案手法?”高仓贺彦讥讽地看着服部平次,冷笑一声,“真是小儿科的可笑!理论上这手法或许可行,但是实际上根本无稽之谈!”
“不可行的地方有三点。”柯南看了一眼高仓贺彦。
“其一,平良鲛如果是以这种方式,造成干性溺水,身上就应该有水渍而不是水汽。”
“第二,被水浸泡之后,签纸和胶带轻轻一撕就可以挣脱开,就算不挣脱,平良鲛一坐起来也可以呼吸。”
“其三,后座椅子的下面是干燥的,没有水的痕迹,命案现场的周围也没有滴水,手法不成立。”
“你是想要这么说对吧?”
柯南紧盯着他的眼神,染发高仓贺彦有点心虚,但仍旧是坚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