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过去,同时提防着上一次作为突生横变的银光的反射,但是幸运的是这次并没有出现这种状况,黑泽银走得是心安理得。
他看清楚了对方的身影。
可惜带着棒球帽,头发不见末梢,所穿的衣物破烂像是乞丐,他纠结了一会儿,反而更看不出对方是男是女了。
但是就算对方是女的,这会儿袒胸露乳地躺在他面前,黑泽银还是有点儿想吐。
他抬起没有握枪的一只手用掌心揉弄额头,身形摇摆,略微有些不稳,脸色从本来的苍白逐渐变成了青紫。
虽然在心里拼命地暗示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但是下一秒,黑泽银却依然不由自主地捂住旁边栏杆开始狂吐。
“呕呕呕”
好恶心!好多血!好想晕!
他明明控制自个儿没有去扔炸弹把对方炸得血肉模糊了,为什么这家伙的身上还有那么多的血?
他刚才所射出的子弹,顶多让对方的神经麻痹,并不会对血管造成破坏,那为什么
难道说,这是刚才利用巧劲儿把对方的子弹反弹回对方的枪口所引发的36爆炸的效果?
可恶,他仅仅是想要报复一下对方最初那镭射枪将还捏在他手里的监视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