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黑泽银自然不可能跟史考宾去谈论。
他刚才说的那一句话,都觉得太浪费了,隐藏在眼帘后的眼珠子转动,想要主动出击打她个措手不及,可惜血液依然是影响到了他的判断,只得让他被动接受史考宾的气势汹汹。
“第二次,你死了,怎么存在?”
史考宾越看黑泽银的脸庞越觉得他在喜笑颜开,嘲讽她的无礼,脸色一冷,讥讽一声,五指便是撑住地面上扬弹跳,长腿扫去,高跟鞋的根尖咔擦冒出反射冰冷的刀片,腿如钢鞭,石屑飞溅,直冲对面而去。
和地面所刺啦擦撞的声音被黑泽银听得清清楚楚,他试探性睁开左眼,匆匆一扫史考宾的行为举止,在眩晕感还未生成的那一刻便是匆忙再闭眼睛,精准攻去,平平淡淡,完全是普通的舒展身体一般的平凡。
史考宾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讥讽,腿直直就要劈砍到黑泽银本就鲜血淋漓的手腕,将其连根切断,然而下一秒,她只觉得一股刺骨冰冷顺着背脊梁直升而上,脸色大变。
“该死,你使诈!”
极端的危险预感濒临她的生命,史考宾本能地想要退后,鲜红的火光却唐突乍现,浓烟四起的黑色雾气冲天而上,红和黑的擦撞映照得人脸在本就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