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黑泽银的动作一僵,就仿佛被施展了定神术一样,保持住原本的姿势不动如山。
“你这白痴在搞什么鬼?”琴酒的声音充满了冷酷之色,听不出任何情绪。
黑泽银却由衷地感到一股寒气顺着脊梁骨升起,头皮麻。
总觉得,打扰了那家伙的什么好事啊……
“你、你怎么知道是我……”黑泽银把手按在额头上,有种一头撞死的冲动。
“亚历山大没胆子打电话给我不说话。”琴酒淡淡地回答,“而你,是跟她恰好同去什么横须贺的别墅对吧,敢用亚历山大的手机打电话给我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说、说的也是……”黑泽银擦了一把冷汗,悻悻干笑。
“所以,到底什么事情?”琴酒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句最开始的问话。
黑泽银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露出微笑的十六,扯了扯嘴角,自然是不可能如愿地把自己流血的事情复述给琴酒,所以很快就利用这个机会跟琴酒请了假:“那什么,今晚我不回去了,去朋友家玩一玩,你不会介意吧?”
他说话的当时,特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免被对方看出破绽。
一切似乎安然无恙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