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去干涉,所以只能极尽所能为黑泽银帮帮忙罢了。
“那真是谢谢啊。”黑泽银见灰原都这么说了,也不再斤斤计较自个儿的衣袖,只是这期间忽然想起了什么,愕然地对她投去视线,“稍等一下哈,你看见我拆了绷带都没反应,你难道早就料到我会拆穿绷带?”
多动症小孩,能受得了就像是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不动如山才是怪事。
灰原的脸上的确是看不出一丝的意外之色,她瞥了一眼黑泽银,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计较。
“我在护理你的伤口的时候,是医生,既然是医生,就应该对病人有最深刻的了解。”灰原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双手撑住床铺向下用力,整个人便直接坐到了枕头上,“我给出的方案,同样是最适合你的方案。”
她歪了歪脑袋,静谧的侧脸,似乎若有若无带上了笑意。
但是,很快这抹笑意便是消失无踪,她的神色一冷,伸展手臂就是轻轻地叩击床头柜,指尖和木板碰撞的清脆声语,伴随着她悦耳却不失清冷的声音响起。
“那么,黑泽先生,现在你赶紧过来喝粥,喝完了我收拾了还要去上学呢。”
上上学?
也对,灰原现在可是七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