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最后却随着指尖用力,啪嗒一声断成两截,从贝尔摩德的手里滑落,摔到地上,接二连三响起可怕的清脆声音。
小小的动作却让黑泽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的视线匆匆扫过地上被一刀两断的钢笔,不忍直视。
没错,就是被一刀两断,切口处无比的平整光滑,就像是被刀切开的一样,而非是手指用力折断的。
“不不不,我昨天没有受伤,这是我不小心擦撞留下来的,你知道我皮肤比一般人要有病态的苍白,白到连血管都能够看到了,所以仅仅是小伤也表现得很明显。”
黑泽银敷衍了一句,同时还把双手背在身后,不自在干笑。
他也不管贝尔摩德相不相信,只是确信说出这番话之后,贝尔摩德并不会去冒冒然询问状况。
可是女人心海底针,他又如何去确信自己一定能够揣测成功?
贝尔摩德的确是如他所愿安静了一会儿,但很快就踩着高跟鞋上前,手指勾住黑泽银的下巴将其挑起,正对他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脸庞,却透露出一种危险感觉。
“我也不想要去干涉你的**。但是,小银,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弄懂,比如说你昨天晚上去横须贺的古堡到底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