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拳头咆哮,“难喝就难喝!你吐个屁啊!很伤人自尊心的!”
“难喝我是不知道,我的舌头都特么快被冻麻痹了好不好!”浅间文仁擦了擦有些红肿的嘴唇,不甘示弱地瞪向了倭文静,“你还不准我吐啊?不吐的话,我喝下去胃都要被冻得穿孔了好不!”
“……”倭文静,“冻得?”她一脸懵逼得间文仁,满脸的不明所以。
“不信你尝尝……”浅间文仁生怕倭文静不相信还硬是把酒杯往倭文静的手里塞。
倭文静简直被浅间文仁的一举一动搞得无时无刻哭笑不得,却依然是一脸无奈地把浅间文仁手里的酒杯给接了过来,指尖感触了一下温度,眉头不由得拧紧。
“的确是这种酒饮最适合的温度,和放入冰箱冰镇过三四分钟的果汁的那种温度差不多。”
倭文静说完,还要来了一个新的器具,把原来酒杯里的液体再倒了少许,而后再尝试性地小口抿了抿,确定了自己的说法之后,间文仁的脸色,就不是最初的那种善意了。
就好像是在说——
说被这种温度冻得舌头麻,你大爷的是在找茬吧?
“……不好意思我体质偏寒对温度比较敏感。”
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