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妈妈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有什么能耐记得那么久以前的事情?
但是要说熟悉的话……
以前在组织里倒是经常个女人。
她认识血腥玛丽,因为实验室有不少人体小白鼠就是这个家伙亲自送来的。
但也正式因为这样她了解血腥玛丽的残忍,组织里除了琴酒贝尔摩得那位大人,她最不想要就是这位。
否则的话那次也不会抖得那么厉害……
不过,血腥玛丽刚才说的那种话,那就代表在鞍马博人那次的事件末尾,这个女人就对她的身份一清二楚,但是自己现在仍旧安安全全站在这里,那么就代表……或许这个人说的当真是真的。
“你要我见的人是她?”灰原哀黑泽银。
“……嘛,虽然很不靠谱,但她是可以信任的人物。”黑泽银一脸尴尬地摸鼻,随即却忽然有些好奇,扣住下巴,视线在倭文静和灰原哀的身上来回,“不过,小哀,我似乎没听你提过你的母亲,她是谁?”
糟糟糕。
倭文静和灰原哀的心统一漏了一拍,表情不约而同都是有些尴尬起来。
正当二人颇有些不知所措该如何回答黑泽银这位目前还不知道灰原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