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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工藤新一眯眼走去,到黑泽银旁边的时候转过身面对窗户,伸手攀住了窗沿,身体微微前倾,好像是在看外头风景,但实际上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由得往黑泽银那边瞥去,似乎想要说什么。
黑泽银头也不抬第一个发话:“想问我什么?”
“呃,你知道啊,那我想你也知道我的推理……”
“证据齐全,你的推理完美成立,很快犯人也可以被找到的。”黑泽银打断。
“不是黑泽银,我……”
“凶手只有一个,他同样罪有应得。”黑泽银再度打断。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下,撇头看着黑泽银,强调一句,“你用了‘同样’这个词语。”
“当你没听见吧。”黑泽银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巧克力棒叼上。
工藤新一一闭眼。
“……土屋亮的左手大拇指指肚上被钻上小孔,小孔上涂上可溶于水的胶水,再在指肚上涂上马蜂毒素。”
“在侦讯时,同时面对警方和医生的土屋亮会处于紧张状态,容易口渴,他会去索要水喝。”
“警方照顾他是病患的特殊身份,会给予他一杯温热的水。”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