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样?”
“你找他问什么,我帮你问,这副小孩子的模样是天生的伪装。”灰原哀攀着吧台边缘坐在了黑泽银的对面,“你很在意这件事情对吧,否则也不会亲自前来了。”
不可能不在意啊。
谁叫青池上二还提到了那样的事情。
黑泽银撇了撇嘴,刚想要说话,这时候鲛崎却从楼梯走入了房间。
他的话堵在喉咙,看了一眼时钟,才恍然现如今已经过了十二点钟。
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年前的案件,再也没有人可以碰触。
“真要说起来,我在两年前就辞去了刑警的工作,早就没资格去调查了。”
一无所获的鲛崎面带苦笑,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地说了一通之后,就走到吧台附近坐下。
“现在还可以喝点酒吗?”鲛崎抬头看着黑泽银。
“当然可以,您要什么?”
“请给我一杯啤酒。”
黑泽银允诺一声,转移了位置就去冲洗杯子准备倒酒。
鲛崎在这时候倒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看着桌沿映照出的晦暗灯光,神色不明,一个打火机却在这时候递了过来。
鲛崎侧头,却见到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