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和手表并不贴合,就好像是把橡皮筋挂在了一根钉子上,还有很大的空余位置。
“这有什么奇怪的。”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一定是那个铁桶当时滚到了尸体附近——我想刚才的爆炸,恐怕就是因为里面的汽油外泄,才会起火爆炸的。”
毛利一边看着烧焦的铁桶一边说话:“既然是铁罐引发的爆炸,表带会松也是很自然的嘛。”
“表带会松脱的确是很自然,但也不至于让表带调换位置吧?”一直蹲在尸体旁边观察的九州在这时候终究是忍不住开口插嘴。
“调换位置?什么调换位置?”可毛利小五郎如今却仍然是一头雾水摸不清楚头脑。
“蟹江是手表是戴右手腕上,但是这具尸体是左手腕戴着手表。”工藤此时踏前一步,不紧不慢地帮九州开始解释,完了还扫了对方一眼,“九州刑警是这个意思吧?”
“恩,这点让人很难以想通,毕竟一个人在短时间内用不同手腕换带手表,这种可能性很低,被炸弹炸到另一只手上就更不可能。”九州撇头看了工藤一眼,干脆地点了点头,“所以我想这具尸体应该不是蟹江先生才对。”
“不是蟹江?”鲛崎岛治一惊,“那难道是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