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似乎变得很艰难。
那一字一句,也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往外崩一般的生冷僵硬。
灰原哀就像是第一次认识工藤新一一样,用那种奇异的目光打量着工藤:“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不这么想?”工藤新一反问,脸色在逐渐变得难看,“刚才的尖叫分明是亚历山大的嗓音,能把组织的成员逼到这种境地的,我相信在这艘船上,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做到……”
“啊,是,的确只有他一个人可能,而且,他制作的炸弹,引爆的场景我不会不认识……刚才的爆破,的确是他一手造成的。”灰原哀对此没有任何的否认,但是眼里的情绪却是在逐渐蜕变,“但那又怎么样?”
“他很有可能把亚历山大给杀了啊……”工藤新一低吼。
“那又怎么样?”
“什么那又怎么样?那可是……”
“……一条人命?你是准备这么说吧?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可笑的仁慈。”灰原哀扯了扯嘴角,“我倒要质问你一句,你觉得比起亚历山大死去,黑泽银被亚历山大杀掉这点,更能让你接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吧,别把你所谓的人生价值观